徐淮身体控制不住地一颤,手上抗拒推攮对方的力度更大。可这番行为除了能摸到谢景绷紧的身体外一点作用都没有,谢景都没挪动分毫。
一般情况下,徐淮出门穿的都是简单舒适的运动套装,此时那条灰色的运动休闲裤的束带已经散开。
浴室内的水滴声间,混入了一声似是压抑着的闷哼。
谢景放过了那留着牙印的耳廓,垂头,将脸埋在徐淮颈窝处,
“是这样吗?”
不多时,谢景又用唇抵在徐淮颈侧,感受着那皮肤之下一下下跳动的脉搏。
徐淮腿上也失了力,全靠大半个身体倚在门上,和腰间扶住的手才不至于滑落在地。
至于谢景的询问,徐淮根本没有心思去回答。
谢景的虎口,包括手掌前端,指末的地方都覆着一层茧。先前在牵手的时候没注意到,现在他倒是清晰了解了。
但这他吗压根就不是他想了解的东西!
谢景甚至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住了手,开口声音也与寻常无异,像是在说什么严肃的事情一样:
“会不会太冒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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