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眸色微动,也不理会那城隍了,就那么转过头,盯着榷。
明知是传言,却在这反复提起。
徐淮今天内裤穿什么色的他都知道,徐淮最多是认识这城隍而已,这东西还想挑拨离间。
越来越欠收拾了。
榷接触上谢景的视线后头皮一炸,变成个圆滚的麻雀缩小自身,扇着翅膀就想跑。
还没扇两下就被谢景一把抓过,捏在手里。
听着麻雀在谢景手上频繁发出凄厉惨叫,江衡不可察觉蹙了下眉:“……是不是路过,你自己知道。”
“嗯?”
谢景闻言,挑眉。
这城隍这话说的可就有意思了,分明是要扯着他再谈谈,不打算让他走的意思了:
——“这么说,江城隍是知道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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