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手为笔,以雨为墨。不过一会儿,窗上就出现了一道由繁琐线条组成的符。

        病房内安静的落针可闻,没被干扰的徐淮绘制得很顺利。只是在收最后一笔时,徐淮面色也白了几分。

        徐淮画的只是简单的辟邪符,是他在部门中最常画的符纸,一般一天能画十余张没有问题。可今日仅仅是完成这道符纸,其带来的疲惫感就比往常画一张时多上数倍,甚至在直起身时眼前骤然一黑。

        徐淮扶住窗檐,轻呼出口气。

        难道是先前在谢景房子里耗费了太多精力,现在画符不够用了?

        “老板你还好吗?”谢景声音自身后的病床上传来。

        徐淮转头,微愣。

        没像往常那样等到有关于玻璃窗上有关于“鬼画符”的询问,先等到了一个关心。

        徐淮和谢景带着些担忧的眼神接触上,仅一秒,他就挪开了视线。

        “没事,只是有些低血糖。”

        谢景不太相信徐淮的说辞:“看老板的面色有些不太好,真没事吗,要不你也睡一觉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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