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周笑了,“徐律师,作为律师你比我更清楚法律只是这个社会最低的行为准则,社会的运转需要法律的维持,但更多需要公序良俗的依托。你再多的精神损失费在田复燃角度,都比不上撞到她以后第一时间下车查看情况,真诚向她道歉有效。这附近的医院是二院,我们在二院等你们。”

        顾思周说完拉着李知著往红绿灯路口走,准备过马路回到警车上。

        两个人等红绿灯的时候,徐林已经开车走了。

        李知著露出肯定的笑意,“师父,你可以呀,徐律师很少吃瘪,她向来毒舌,几乎没人能在她嘴下讨到便宜。”

        顾思周嘿嘿一笑,“田记者和她之前的话我没听到,但是她让我们送田记者去医院时态度让我很不舒服,就仗义执言两句。”

        两个人过马路,开向二院。路上顾思周好奇问,“徒弟,田记者说徐律师是讼棍,你知道为什么吗?”

        李知著:“大概是因为冯蔓儿子的案子吧,那个案子被告的律师是徐林。那个案子当时好多媒体关注,田复燃估计也是其中之一。”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田记者对她态度这么恶劣。”

        去医院的路上,田复燃的左腿疼从没停止,但她的心情却无比愉悦。她有点不明白,顾思周骂徐林没道德,自己也骂徐林没道德,但为什么顾思周说出来以后那么解气呢。

        徐林从后视镜看到田复燃模样,冷笑说,“真不知道你得意什么,单凭你故意砸坏我的车,你以为你能安然无恙?我是不会选择谅解的。你需要律师吗?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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