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爸爸自杀方式是什么?”
“卧轨。”
“他们是在她多大的时候去世的?”
邢所紧皱着眉,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屈起,“9岁那年,思周的父母去世间隔不到三天。”
“当时关于她父母死亡的定性就是交通意外和自杀吗?”
“对。”邢所没有去看李知著,眼睛盯着茶几上的紫砂茶壶,“他们出事的时候,我已经调到黎城,当时工作忙,没有回去,是她小姨回去的。”
李知著想起顾思周那本撕掉几页的笔记本,“她妈妈去世之前,正在调查什么案子,你知道吗?”
邢所微微摇头,“你要是想了解当时情况可以问问老张,他当时在奉阳,也许他知道。”
“你是说张叔?”
邢所颔首,默了默继续说,“思周这个孩子也是命苦,最开始时,她没有来我们这里,而是在姑姑家,她姑父赌博把大姐他们留给她的钱都败光了,还动手打她,我们就把她接过来了。不过还好都过去了,她也长大了。”
顾思周妈妈的死应该不是意外——这是李知著和邢所聊完后的推断,而且顾思周可能也知道不是意外。所以,当李知著捡起她妈妈黑色笔记本时,她眼里才全是恐惧和紧张,这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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