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伞,将她送进小区楼里,脚踩过地上湿腐的树叶,啪叽作响。

        她突然开口,声音轻轻的,像是一阵雾气飘了过来:小舅……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不可能的人。

        孟镜年盯着坐在对面的林檎,她举起手指,在印下的掌印旁边,写了一个什么字,还来不及看清楚,她便抹掉了。

        玻璃是凉的,手指却无端发烫。

        林檎回神,暗自心惊,盯着玻璃上被自己抹去的那一块。

        去外头买笔试色、在沙滩或者雪地上写字,横撇、竖钩、横……写他的名字,简直成了一种本能。

        忽听轻轻的“啪”的一声,是对面坐着的孟镜年,把茶杯放在了玻璃茶几上。

        余光里看见他坐直了身体,向着她的方向倾身。

        “一一。”

        林檎转过头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