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有些沙哑,像是患了伤风一样。
林檎没有接。看着那花,一时心乱如麻。她体会到,自己似乎没有预计得那样兴奋,反而一切情绪都似隔了一层一样,有种木然感。
孟镜年低头望着她,目光幽沉,片刻,他忽地往前逼近了半步,她本能地跟着退后。
孟镜年微眯了一下眼睛,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把抓过她的手腕,径直往外面走去。
林檎挣了一下,没有挣脱,抱着羽绒服外套的那只手也去掰他的手指,仍然无果。
就这样,她脚步几分跌撞地被他牵到了酒吧门口,眼看着他不但不打算松手,还似乎要继续这样牵着她朝马路对面走去,她蓦地刹住脚步,气恼地一甩手臂:“孟镜年,你能不能松手!你把我抓痛了!”
孟镜年立即动作一停,转过身来,低头注视她一瞬,把手松开了。
“一一,我有话跟你说。”
她手指圈住手腕,“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这件事在我这里已经了结了。”
“一一,我……”孟镜年却似有非说不可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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