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清早,八点不到便去敲门。

        孟缨年把门打开,指了指玄关柜说:“你的卡。柜子下面找到的。”

        孟镜年接过,平声静气地撒谎:“可能昨天脱衣服的时候掉出来的。”

        “吃早饭吗?你姐夫正在做。”

        “不吃了。”孟镜年向着室内瞥了一眼,“一一今天去不去学校?我开了车,可以顺便捎她回去。”

        “她已经走了。”孟缨年打个呵欠,“说今天有早课,六点半起床,七点就走了。”

        孟镜年微顿,没再多说什么,接了孟缨年强行塞过来的一瓶纯牛奶,便告辞了。

        在大学校园里,存心要躲一个人,简直不要太轻易。

        那么大的校园,基本上杜绝了一切偶遇的可能性。

        好几次去宿舍和人工智能院楼附近,想要碰一碰运气,但他这人自小到大都和运气绝缘。

        也动念一早去她宿舍楼下守株待兔,或是想办法弄到她的课表,他知道专必课她一般都是不会翘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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