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一点,他就有把她弄坏的冲动,以此来对抗内心隐约失序的担忧。

        一周后,孟缨年出差回来了。

        但孟镜年觉得奇怪,她没有第一时间找他“算账”。

        这样又过了一个星期,就在孟镜年准备主动约见的时候,孟缨年给他来了一个电话,让他晚上抽空去趟她家。

        强调,就他一个人。

        下午下班以后,孟镜年开车过去。

        进门发现林正均和孟落笛都不在,只有孟缨年一个人。

        “你来了。”孟缨年说。她穿着家居服,面色憔悴苍白,眼皮浮肿,声音也十分沙哑,像是哭过,或者感冒了,也或者没有休息好。

        “姐夫和麦乐迪呢?”

        “他俩出去吃必胜客了。”

        孟缨年转身往里走,去沙发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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