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箱里的东西拿出来,分门别类,洗漱品放回浴室,化妆包放到卧室的书桌——那里已经变成了她的梳妆台。
此外,衣服不管穿过还是没有穿过,都统一丢进洗衣机里,在他看来,脏衣净衣只要在一起待过,那都一律按脏衣服处置。
“一一。”
林檎闻声看过去,看见孟镜年手里拿着一只黑色缎面的束口袋,已经解开了。
他语气有点迟疑:“……这是什么?”
热气蹿上脸颊,林檎立即从沙发上跳起来跑过去,想把袋子里那两团黑色的可疑的布料夺回来,“……没什么!”
“你既然带了,怎么不穿?”孟镜年手臂拿远了,看着她似笑非笑。
“……”
“我觉得今晚穿还来得及,你觉得呢?”他怎么可以以这样温柔的语气,讲出这样下流的话。
林檎耳根烧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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