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换洗衣服,孟镜年只好仍旧穿原来的,好在他今天整天待在家里,是出门时刚换的衣服,还很干净。
洗漱完毕,再去衣帽间。
门是虚掩的,他推开往里一看,林檎正在脱衣服,裙子堆在腰间,仅着白色胸衣。
孟镜年下意识要把门带上,又意识到这行为欲盖弥彰,“我洗好了,一一。”
“嗯……我马上来。”
他回到客厅里,走到窗边听了会儿雨声,身后传来林檎踩着瓷砖走去浴室的脚步声。
书柜从次卧挪到了客厅,孟镜年走过去,随意拿了一本,到沙发上坐下翻看。
半小时过去,林檎总算从浴室出来。
穿着一条宽松的长袖棉质睡裙,和那件木耳边袖口的不大一样,样式更简单一些。
她用干毛巾托住头发,手里拿着吹风机,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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