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是想到什么了,也扬了扬嘴角。

        两人肩并肩往前走,林檎喝了一口水,手指轻轻捏住了瓶身,“晚上出去喝酒了么?”

        “嗯。事情忙完了,跟朋友出去喝了两杯。”

        “……国际讲习班的事?”

        “嗯。”孟镜年转头看她一眼,“你知道?”

        “去大气科学楼找闫明轩,就是我们组长开会的时候,看见你们楼里挂了横幅。”林檎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

        “对。前一阵都在忙这些事。你省赛我准备去看的,实在忙忘了。”

        “哦……那个,没事的,都过去好久了。”

        林檎自然动过邀请孟镜年去观赛的念头,但想到他那时候马上要正式答辩,没好意思开口。

        好像除了帮忙,没有什么理由找他。可她好手好脚、心智健全的一个人,哪里有那么多忙需要他帮,即便硬编出几个理由,老是麻烦他,她也过意不去——她知道他肯定乐意帮忙,这就是他的性格,正因为这样,才不好总是无端消耗他的好意。

        明明同在一个学校,却仿佛和他在德国的时候没什么分别,甚至更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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