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祝春宁正在谈另一桩轶事:“我们办公室里好几个小姑娘还是单身,前一阵听说我还有个单身的儿子,死活要我组个局,相看相看。”

        孟缨年笑说:“那您怎么说的?”

        “我说,我不做催婚这种事,免得遭人嫌弃。”

        孟缨年说:“镜年才二十八岁,其实也不用着急。”

        祝春宁:“他是不必着急。我上回跟汪兰舟吃饭,她一直旁敲侧击,说江澄和镜年同岁,明年毕业回来就二十九了。”

        祝春宁看向孟镜年,仿佛是希望他能表个态。

        但孟镜年没说话。

        林檎不由地抬眼往餐桌方向看去,孟镜年垂着眸,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甚至叫人分不清楚,他是不是真的不高兴。

        孟缨年笑说:“二十九怎么了?我们所里四十好几的也有,现在时代不同了,女人认真搞事业比结婚生子更有前途。”

        祝春宁笑一笑,“但愿你汪老师也是这么想的。”

        到了九点,二老准备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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