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檎目光垂落下去,靠得太近,她是不敢再打量的。

        她从口袋里掏出门禁卡,转身刷卡,门弹开,她撑伞先进,抬手挡住红外感应处,叫闸门长开,伞往旁边一让,等孟镜年进来。

        孟镜年随意说声谢,穿过闸门走到她身旁。

        她屏息一瞬,还是嗅到他身上气息,干干净净,流风漱雪。

        转过身,故作自然地高撑雨伞,向着孟镜年斜去,“……没带伞?”对孟镜年的称呼,一贯能省则省。

        孟镜年摇头说“不用”,林檎却固执不收回,反倒再斜两分。

        孟镜年只好笑着伸手。

        让晚辈,且还是女孩为他打伞,不是他的作风。

        林檎料算到了孟镜年的反应,因此欣然把伞移交。

        孟镜年手指握住伞柄,朝林檎倾斜,两人同在伞下,离得不远也不近。

        不知道为什么三月还有落叶,湿败在一地雨水里,踩上去软塌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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