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记忆也只剩下零星几个碎片。

        他记得任疏郁卧室那张大床是极其松软的,他被抛进其中时,似乎整个人都陷进了云朵里,扑面而来是一阵阵眩晕感。

        还没等他从晕眩中清醒,就被人从云层中不断高高抛起、然后一遍又一遍跌落。

        无法控制自己的失重感让他忍不住叫出声,又被人在耳边温柔劝诱说好喜欢他这样叫,直到最后他喉咙嘶哑到只能发出破碎的哼吟。

        他记得卧室大门是金属制的,手心接触一片冰冰凉凉,凉得叫人想要屈身后退,可身后是那样滚烫,退是万万退不得的,于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还好他也根本没有进退的选择,他腿根发抖到根本使不上力,只能任由人前后摆弄。

        他记得他被抱下楼去,放在客厅里毛绒绒的地毯上。别墅里有地暖,因此地毯上是非常暖和的,只是那细密的绒线从敏感的身体上摩擦滑过时,会带来密密麻麻的痒意。

        而他双手又都被按在身后,根本没法去挠,让本就难耐的他无法抑制地浑身生颤、甚至渗出眼泪来。

        但眼泪刚流出来,就被亲掉了。

        他记得最后他浑身颤抖着被任疏郁抱进了浴室,任疏郁轻柔地帮他卸了妆,又抱进浴缸里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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