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务座柔软的座椅,像云朵一样拖住了他的所有焦虑。
就如任疏郁在车站里,抱着他飞向云层时一般。
从卡斯托小镇机场,飞往北欧f国首都普利特市,大约两个半小时。
等陆岚汀醒过来,看见舷窗外已经落满了透明的小冰晶,一片一片的,晶莹剔透。
他欣喜地揉了揉眼睛,扒在冰凉又湿润的窗玻璃上朝下看,望见飞机已经离开了下雨的小镇,此刻正掠过一望无际的雪野,洁白的雪面上不规律地遍布着密密麻麻的黑色线条。
好像在牛奶奶昔上涂了点巧克力酱。
他流了点口水,拿了块商务舱送的小巧克力咬着玩,将眼睛瞪得大一些,看清了黑色线条是一丛又一丛枝丫光秃的森林。
广播里响起通知,飞机要开始降落了。
等下了飞机,他们从室内连廊去取行李。陆岚汀还穿着夏天的衬衫,看见连廊透明玻璃外结冰的地面,打了个寒颤。
任疏郁从随身包里拿了条围巾绕在他露在外面的脖颈上:“没随身带点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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