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理性回来了,任疏郁叹了口气,恋恋不舍地收回手:
“一天怎么够,等回去了,我肯定想每天都和你见面,每天晚上都想和你睡觉。一想到今晚不能和你一个房间睡觉,我都有点睡不着了。”
他们只是在一个房间里的两张床上睡觉而已,说得像什么似的……陆岚汀鼻尖红红的,低头看自己的靴子在雪地上前后摩擦着:
“你睡不着就起来看剧本呗。”
任疏郁哭笑不得地捂住胸口:“小汀,你对我好狠心。”
陆岚汀扯了扯嘴角,也想笑。
但却一下子又紧张起来,不知道该不该笑。
他要回答什么吗?
他喜欢任疏郁吗?
这十几天旅行里的好多个片段在他脑海中闪回着。
原来在国内出发的机场里,任疏郁就送给他了电影的纪念衫,是这趟旅程里第一位给他送礼物的人;等到飞机上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瞒着所有人,偷偷打莫名其妙见不得光的台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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