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丝影皱了下眉头,认命地倒在床上,“那我明天只能戴口罩了。”

        “好难过。”虽然没流眼泪,但语气里的失落不是说说而已。

        邬絮琢帮他撩了撩快戳到眼睛的头发,道:“很快就会好的,一个星期以后又会完好如初了。明天叫许霖再来给你看看。”

        “那倒不用。”钟丝影道。

        邬絮琢的医生虽然不如许霖,但要是这点问题都看不了应该早就被解雇了吧。

        钟丝影发现邬絮琢今天晚上一直兴致不高的样子,说话恹恹儿的,也不找他亲亲抱抱举高高了。

        他凑过去,主动亲吻邬絮琢的嘴唇。

        邬絮琢扣住他的脑袋,将这个吻延长,延长,再延长。

        刚刚还蔫蔫儿的人此刻突然有了精神,钟丝影觉得他现在一定能吞下山河。

        “唔——疼——”钟丝影捂住因为动作过大而被牵扯到的伤口。

        他气得咬牙,在他胸口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掌,“我好心哄你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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