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絮琢低头,吻住他的双唇。

        他明白钟丝影的恐慌,是从前每次离家出走时都无处可去的无措让他对家产生了执念,他唯一的期望就是有一个永远也不会抛弃他的容身之所。

        这不是一个人可以给他的。

        只有实实在在的东西抓在手里,才会获得些许安慰。

        这个房子对邬絮琢来说,是微不足道的,却是钟丝影的顶棚,没有它,他的爱人就会一直淋雨。

        他永远不会去打听这个房子在哪里,他会等丝丝完全安心下来的那一天。

        也许这一天会比六十岁来得更晚,或是更早。

        没关系,他可以一直等下去。

        “哇噻,邬絮琢,你今天好像秘书。”许霖下意识说出口道。

        也不能怪他,来参加舞会,别人都穿得整整齐齐的,邬絮琢左手拿着蛋糕,右手抱着钟丝影的羽绒服,钟丝影的叉子一伸过来,他就连忙把左手递上去。

        钟丝影也觉得不合适,“你把衣服放在旁边的凳子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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