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岁多的时候,她生病去世,临走前,也是跟我说,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们兄弟,不要让你们吵架。”
他叹了口气,“我还是没有做到。”
林屿森:“……”听不下去了。
他三两下把人从副驾驶拖了出去,扔在了地上,“邬先生,开车吗?”
“嗯。”邬絮琢点头。
钟丝影没有哭,他只是不停地流眼泪,他不说话,也没有声音,他就只是坐在那里,盯着那颗掉在地上的扣子,任由邬絮琢抱他、或是抓他的手。
他感觉车上有些闷,有些缺氧,他嗓子好疼,有些喘不上气了,他需要张开嘴巴换气。
他哭了吗?他感觉没有吧,没有哭泣时心痛的感觉。
他不知道。
他感觉脑子是麻木的,气儿也喘不匀,他想要思考,是哪句话让他流泪的,可什么也抓不住,他好像已经不记得钟任说过什么了,又好像清晰地记得。
他记得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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