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絮琢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像一根又宽又长的丝绸,将他紧紧捆绑,恨不能将他拆吃入腹,永远化为他的血肉。
半晌,他放开了已经停止发抖的钟丝影。
“别怕。”厚重的声音像冬日里的棉被,紧紧包裹的同时带着大量的热气,让人舍不得起身。
邬絮琢亲吻他的额头,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吃饭吧,一会儿凉了。”
下午六点半,邬絮琢正在书房处理工作。
突然,他放下了文件,竖起耳朵。
脚步声,很轻。
隔音效果还是太好了,他差点就忽略了,改天换一个不隔音的。
他起身,打开了门。
门后的小脑袋吓得一缩,手机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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