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尽,无穷好。
他两年前最后一次和邬絮琢对视时,只记得那双眼睛里即将喷涌而出的岩浆,他以为爆发时会滚烫、疼痛,结果却冰凉、刺骨,那样的目光压在他的脊柱上,他直不起腰。
“走了。”
他的声音传到钟丝影耳朵里,让人不自觉地安心,想要跟在他身后,一直走下去。
一直等从钟家出来,钟丝影才缓过神儿来。
他收回目光,收回被他牵着的手,“谢谢您。”
“中午想吃什么?”邬絮琢为他拉开车门,“想去店里吃,还是回家吃?”
放松下来,钟丝影确实也有些饿了,“回家吃吧。”
“好。”邬絮琢应道。
车稳稳地停在家门口。
邬絮琢低头亲吻钟丝影的额头,“去吧,我晚上回来陪你,好好吃饭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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