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絮琢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那么吓人了,看一眼都能把人吓得魂不守舍,他看着钟丝影抓着床单的手,无奈叹了口气,轻抚着他的背,顺气道:“好了好了,不哭了,手放松,等会儿跑针了。说说,为什么挨饿?”
“没……没人饿着我。”
人还生着病呢,邬絮琢也不好逼问。
他掀开被子,脱下钟丝影的裤子,屁股上青青紫紫的伤痕和腰间白玉一般清亮干净又带着些许冰凉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他忍不住,轻轻按了按伤处最重的地方,摁得床上的小东西轻哼出声,软软的,像一个和长辈撒娇的小孩子。
心疼归心疼,但不得不说,邬絮琢竟然觉得这样带着伤痕的皮肤有点好看。
再往下,他就赞叹不出了。
腿根儿处,被生生刮下来一层皮,红色的皮肉袒露在外,半掉不掉的皮被鲜血紧紧黏在腿上。
邬絮琢深吸一口气,他又听到钟丝影隐忍的哭声,大概是吃饱了,身上的麻感褪去了,疼痛就格外明晰,他自小怕痛,一痛就爱哭,明明是自己不小心磕出来的伤口,结果哭哭啼啼地问邬絮琢要赔偿,心里疼得难受,又被逗得想笑,当真是哭笑不得。
“想要什么赔偿?”邬絮琢还以为这是缓解钟丝影尴尬症的关键点。
谁知钟丝影却说,“不用,谢谢邬先生。对不起,打扰邬先生休息了。我、我还好,您去休息吧,我自己看着输液瓶呃……啊!”
邬絮琢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可听到钟丝影痛苦的哭声,他又不自觉放轻力道。哭声还好,他最听不得那痛苦里夹杂的几分隐忍,搞得自己跟外人一样,连哭声都不能听个实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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