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面对。
他感受到邬絮琢一直在盯着自己看,又补了一句,“我没事,就是喝水的时候有点没注意,呛住了。不用叫医生。”
“你刚才没有喝水。”邬絮琢拆穿道。
他拉住钟丝影的手,在他手背上一遍遍安抚着,“丝丝,别怕。”
“说得好像我要去赴死了。”这么多天,钟丝影第一次和他说笑。
“嗯,差不多不是吗?”邬絮琢亲吻他的手背,起身,又亲吻他的额头,“吃饭吧。”
不知道是因为感冒,还是心慌,他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面条就饱了。
临走时,邬絮琢再次亲吻了他的额头,“十点半出门可以吗?”
“嗯,可以。”钟丝影道。
一上午,他都坐在那里,紧张兮兮地蜷着身子。陈阿姨过来问了两次,他都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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