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甜甜的,他没忍住,舔了下嘴唇。
“诶!你看,钟小少爷都喝了,孙总不打算喝吗?”
“就是啊,我跟邬絮琢混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这个面子。”
“谁不知道邬絮琢养这祖宗跟养眼珠子似的,从来不让沾酒,今天为了孙总破例了。”
众人起哄道。
半透明的果汁瓶明晃晃地摆在桌子上,但只有孙凯城能看见。
等下,邬絮琢好像能看见。
他拿起果汁,又给钟丝影满上了。
姜斩起哄道:“你看,钟小少爷都喝第二杯了,孙总,您不喝,怕是出不了这个门吧。”
孙凯城咬牙,拿起桌上的酒瓶。
辛辣的味道刺激着味蕾、喉咙、鼻腔,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在排斥着突然袭来的岩浆,胃部好像被烫破了皮儿,难受得紧。
他喝得肚皮发涨,头脑发晕,还没来得及坐下,又是一瓶刚开的酒被递到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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