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不见,生疏了。”邬絮琢点评道。

        钟丝影受伤的那只手臂垫着他的胳膊,搭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撑着床,大口呼吸着。

        他没什么情绪,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们已经结婚了,他没有理由拒绝正常的性生活。

        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邬絮琢看着他偏过去的头,有些不满,轻轻拧了下眉头,捏住他的下巴,强硬地将他的脑袋掰向自己,“丝丝,你还在因为两年前的事情生气吗?”

        此话一出,钟丝影眼睛垂得更低,“不,是我的错,我没有理由埋怨您。”

        “不是你的错,是我小题大做。”邬絮琢真想把他的眼皮也掰开,强迫他把眼睛也黏在自己身上,“两千万而已,没必要闹成这样。”

        “那是背叛。”钟丝影终于肯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了。

        他平静的语气里没有丝毫波澜,眼睛里也没有委屈。这让邬絮琢更加确信,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不是赌气。

        “不是……”现在的情况,和两年前完全颠倒,邬絮琢的心脏仿佛被揪起来,“你也是……没办法了。”

        两年前的钟丝影稚气未脱,企图用“没办法”这样的理由为自己脱罪,可全部都是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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