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放在任何人家,都是落了脸面,只有那家中嫡妻生育不了,才有了庶长子抱养到主母膝下,充作嫡子养的。
楚盛窈努力拉扯出笑,“祖母,或许是意外,信被旁人给碰了,世子不是那般人。”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她连半分的准备都无。
这封信若是被旁人碰了,为何火漆未坏,且连信纸都染上了痕迹,分明是褚昭写信之时,那人就在他身侧。
可若只是写信,又如何将胭脂弄到信纸上。
她心中五味杂陈,已经快半年未曾见过褚昭,算来她和褚昭相处也不过三四月,比起离别还要久。
他的面容未模糊,可有的东西却看的不清楚了。
他分明应下的,如今竟然也要做那失信之人。
“好孩子,”侯老夫人拍着她的肩膀,“你母亲病已经好了,让你夫妻二人相隔千里,终究是不妥,收拾收拾也去东都府吧!”
楚盛窈摇头,“祖母,孙媳想留下照顾您,您近日身体不适,孙媳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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