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矅的右脸贴着一大块纱布,他神色冰冷,手里提着一桶盐水,用力朝舒远溃烂的腹部伤口泼去。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昏暗的地下囚牢响起,那叫声太过凄惨,却很短促,很快就只剩下沙哑的喘息。

        舒远曾被绑架撕票过,那时他疼得叫破了喉咙,喉咙留下后遗症,剧痛之下反而会叫不出声来。

        享受着舒远动听的惨叫,宋景矅靠在顾白泽的怀里,嘴角高高上扬。

        “你……”舒远生生被疼醒,他一睁开眼就看见二人诡异的笑容。

        舒远并不害怕,而是用力挣扎被吊起的双手,用余光瞥向自己胸口的向日葵,见那朵向日葵还完好无损,不由松了口气。

        “远哥是不是很想见你的父母啊?”宋景矅冷笑,勾起舒远虚弱破碎的脸。

        “我为什么要见他们,他们是我的父母吗?”舒远神色冰冷。

        “哈哈哈,听见了吗,你们心心念念的亲生儿子根本不在乎你们的死活啊!”宋景矅仰头大笑,打了个响指。

        右侧一片漆黑的囚牢内突然亮起灯,两个颤抖的身影眼泪汪汪,二人被胶带封住了嘴,隔着铁栏杆满脸担忧地望着被吊起来的舒远。

        舒远瞳孔猛缩,他以为自己不在意,可是看见伤痕累累,衣衫破烂的父母,他的心却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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