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你配站在我身边吗?”
“可是妈妈,我刚失去了一个肾,好疼,我跪着难受。”
“啪——”
一道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十五岁的舒远被扇得脑瓜子嗡嗡的,他仰头盯着神色冰冷的亲生母亲,只能撑着剧痛的身体跪在地上。
“那你也只能跪着,谁让你的肾不好用,移植到矅儿身上竟还有排异反应!要是矅儿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别想好过!”
陶春韵满脸嫌弃,吃着晚饭,见舒远哭哭啼啼,嫌他败坏了胃口,一脚踹在他的腹部。
“你哭什么啊!矅儿还发着高烧,他都没哭,还知道安慰我们,你有什么可哭的!真是晦气!”
舒远被踹倒在地,手术刀口袭来剧痛,他按住后腰,身体跪得直发抖。
“可我不是……爸爸妈妈的亲生儿子吗?为什么,我一回来,你们就拿走我的肾,还不许我治疗,不让我吃饭,还让我长跪不起?”
舒远双眼通红,脸上挂满泪水,疼得嘴唇煞白,随时都会晕倒的样子。
“矅儿疼得都吃不下,你有什么资格吃!你虽然是我们的亲生儿子,可是你一脸衰相,肾也不好用,长得也没有矅儿乖,都十五岁了还从来没上过学,你有什么用啊!谁愿意当你的亲生母亲!”
陶春韵神色愤怒,说着就扬起手,对着舒远破碎的脸又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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