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晚餐的的招待。别墅因为少人照顾,也有些荒芜的感觉。
谭侃侃引导着廖凌咤直接走进地下室去。
廖凌咤却在地下室的入口处停下脚步:“我不想下去。你要说什么在这里说。”
“只有进去才可以。”
“你大概知道我的妈妈曾被关在下边。”
“我知道。可这里边还有另一个人需要你去见一见。”
廖凌咤望着谭侃侃,他没有寻问也没有猜测,顿了一顿,他跟着谭侃侃走上了向下的台阶。
穿过一条走廊,在一个分岔口拐向另外的方向。
廖凌咤几次闭上眼睛又睁开。地下室比他幼时变化很多,谭侃侃现在把它弄得更像一个地下大型实验室。童年的记忆似乎已很难找到踪影。可在那些黑暗的尽头,他仿佛还能听到那些嚎叫声。悲呛的,绝望的。
此时此刻这些回忆的片刻让他又开始动摇。是否还应该把仇恨牢牢记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