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里,我就是无用的寄生虫。”

        “其实你就是这样。”廖凌咤将文件向谭侃侃面前推了推,提醒他立即签字。

        “我不会签的。”谭侃侃态度坚决。

        “别让我对你用狠。”

        “我只会签一份协议,就是将公司股权全部转让给你的协议。现在已不必担心经济罪案调查。我们是一家人,亲兄弟。这种转移就是再合理不过了。就象父亲把它转给我一样正常。”

        “你在耗我的时间。”

        “父亲知道你是谁吗?一直不知道自己寻找的儿子其实就在自己的身边吧。不用担心我会怎样,我愿意把公司真心的给你。你是哥哥,如果你一直在这个家里,公司也早就会是你的。父亲根本不会考虑我。……也不要再认为这是什么缓兵之计。父亲的所做所为理应受到如此的因果。你都拿去吧。只要能让你的仇恨之火熄灭。我会劝阻父亲,会阻挠他对你做任何事。……公司归你所有后,也任由你支配,如果那时,你还打算拆散mca,也没有人能阻止你。我也无能为力。希望你能就此放下过去种种怨恨,就此放过父亲吧。他就算罪恶重重,必竟已是过去的事情。必竟他始终是你改变不了的血缘至亲……”

        “讲完了吗?……”

        “还没有。还请你劝一劝和你一起的那些人,都停手吧。拿走mca。随便你们要多少钱了都可以满足了……”

        “说来说去。就是只肯签公司转让的协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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