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口口声声地说你不会让他受伤,可那个时候你在哪里!他瞎了眼睛的时候,你在哪里?!”
“是我陪着他。”斯钦巴日大喘着气,逐渐平静下来,“那时候,是我。”
话如刀,要往人骨头上劈。
陆景策静静地听着他的话,缄默良久,久得恍若一辈子,只闻刀剑铿鸣,人声不见,陆景策垂眸,复又轻笑,出乎意料的,他提起了一个人。
一个斯钦巴日并不愿意回想起来的人:“还记得旭日干吗。”
斯钦巴日脸色骤变。
“他为他烧纸……他是你杀的吧?他因为那个男人恨你,致使你们分开。”
“那感觉不好受吧?”
斯钦巴日咬牙道:“你想做什么?!”
“如果一个旭日干,都能让你们走到那样得地步……如果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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