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桑来个回马枪,就是为了杀人灭口。

        先前遭遇时动手,风险过高,这帮驴友虽然武器不比他们,但也能形成一定的威胁,即使全歼,自己这边肯定也得出现不小的伤亡,而且假如闹得动静过大。惊动了经常在这边山区巡逻的边防武警,那就得不偿失了。

        而趁着深夜动手,就要简单太多,那些人多半在熟睡,杀起来就和砍瓜切菜一样容易。

        吃这碗饭的,头脑都非常精明,不然哪能逍遥到现在,不是被抓,就是被人给阴死了。

        “有几个妞不错,留活口,最漂亮那个孝敬虎哥,剩下的,咱们轮流玩。”

        几个虎背熊腰的亡命徒听阿桑哥这么说,肆无忌惮淫笑,眼中杀机更加浓郁。

        临时营地。

        靠着树干的陈良睁开眼,看向丛林深处,无声无息站起来,然后消失在黑暗中。

        几十米外,一名雇佣兵背着枪,解开裤子撒尿,边尿边打哈欠,尿完后,习惯性甩两下。

        “你的鸟这么细,不怕甩断了?”

        突兀的低沉话音把甩尿这哥们儿吓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手已经如魔爪般从身后伸了过来,掐住他的脖颈,猛地一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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