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当两夫妻独处时，顾言之担心的脸红脖子粗的场面并没有发生，相反，顾玲的表情比刚才要平静许多。
“你不会真的打算依那个丫头的性子，支持她和陈良在一起吧？”
“你没看见那丫头为了小陈，居然都敢离家出走了，这种情况，你越是阻扰，越会激起她的逆反心理。”
聂荣说道：“你自己生的女儿什么个性你应该最清楚，要是她做出更过激的事，该怎么办？”
顾玲看着自己的丈夫。
在一起生活了半辈子，即使逃不出了如指掌，但她还是猜得到几分丈夫心里在想什么的。
“一个陈良，真的值得吗？”
聂荣与她对视，神色变得认真郑重起来。
“值得。”
“你应该不清楚，他对整个国家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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