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之喊了一声,声线绵软、并且透着几分沙哑,就像刚经历了一场剧烈运动似的。
门外没有任何动静传来,那个保姆很有眼力劲,没有进来,应该是离开了。
顾言之又在床上躺了一会,然后像是才恢复了些力气,支撑着坐了起来。
“你站那么远干什么?”
看到陈良此地无银三百两般站得那么远,她觉得好气又好笑。
“下去吧,别让楚先生久等。”
陈良故作平静。
“我没力气,扶我起来。”
顾言之颐指气使,理直气壮。
刚才那种感受她从来没有体验过,到现在身体都还有些异样。
做贼心虚的陈良同志担心楚云天在楼下久等生疑,只能走过去扶起顾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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