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总，以后你还是注意一些，不要再为难自己了。”
江馨苦笑，“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我倒是无所谓，只是我怕再有下次，可能会闹出人命啊，陈董昨晚的样子，真的吓死人。好在那个季处的头比较硬。”
彭成栋委婉道。
其实公司所有人对一二把手的关系都有猜测，但是从来没有人敢提过。
他这次算是比较隐晦的暗示了。
江馨一愣，继而忍俊不禁，也没有解释，柔和一笑。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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