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有所不知,我有一位叔叔,就得了渐冻症,估计也就几年时间了。”

        柳蔓的神情也开始变得沉肃起来。

        郭兴华颇为讶异,继而叹息一声。

        “节哀。”

        “老师,我知道渐冻症有多么可怕,也知道您为此奋斗了很多年,当时,我有些不理解,为什么您为了一项根本看不到任何希望的研究,愿意白白浪费精力和时间,可是当我看到我小叔步履维艰的时候,我明白了。”

        柳蔓一边走着,一边轻声道:“当不幸没有发生在我们身边时,我们永远无法感受那种痛苦。不仅仅我小叔,这个世界上还有几百万渐冻症病人在饱受折磨。”

        “我决心竭尽全力除人类之病痛,助健康之完美,维护医术的圣洁与荣誉,救死扶伤,不辞艰辛,执着追求,为国家医药卫生事业的发展和人类身心健康奋斗终生。”

        柳蔓念出被镌刻在实验楼里的那段话。

        “这是我们每一个从医者都要宣读的誓言,现在,我终于您这些年一直坚持的究竟是什么了。”

        “你的意思,你也想研究als?”

        郭兴华凝眉问道。

        柳蔓停下脚步,扭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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