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柳蔓道:“虽然药是用来治病救人的,但药的本质,还是商品。是商品,就得遵从市场规律。我不是药神里有句台词说的很对,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病,那就是穷病。我们没有理由去一味的指责药厂,因为药价的高昂从来不是药厂决定的,而是市场。”
“一台光刻机几个亿,一条生产线几十个亿,可为什么一台手机只需要几千块钱?因为几十亿消费者平摊了研发费用和固定成本,而罕见病的患者群极为有限,,这些病的患者全国只有几十万,消费群有限,分担下去的金额必然高昂。”
“这也就是说,假如我研究出了治疗绝症的神药,我定价多少,都是理所应当?”
陈良接话道。
闻言,柳蔓语气一顿,有些无语。
她啰里啰嗦的说了这么多,可好像是在对牛弹琴,这家伙压根没有领会重点。
她哪里是为了给医药公司站台,只是借机表示研发药品的艰难不易,让这家伙知难而退而已。
可结果倒好。
这家伙完全会错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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