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形容或许有点不太合适，但她确实就是这样的感觉。
“栾先生，你知道我现在在哪工作吗？”
柳蔓试探性的问道。
栾风坦然的点头。
“折光医药，对吧？”
“柳博士，像那样的小公司，根本不是你能够发挥才能的地方，只有像盈康这样的大舞台，才能为你创造实现自我价值的机会。”
之前，他还不想做的太过难堪，打算静观其变。
但是福都荟拍卖会上的遭遇，让栾风懒得再维系表面文章。
没错。
他今晚找到柳蔓，就是来‘挖墙脚’的。
不管姓陈的葫芦里装的什么药，只要把作为折光医药研发部主任的柳蔓给挖走，他刚动工的医药大楼，可以说就塌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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