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国瑞嗤笑,就差把‘你在糊弄鬼’这几个字喊出来了。
的确。
找了小姐却只是和人家喝了杯茶,这话谁信?
那位当事人之一的虞小姐也没有任何帮忙解释的意思,走到墓前将花放下。
“萧小姐,蒋先生已经走了四年,你也该学会放下,开始自己的生活了。”
这话可不是一般人敢说,也不是一般人有资格说的,并且还是在这里。
当然,能在东海开起那么大的一家风月场所,这个女子的能量,可想而知。比起蒋勋,比起祝国瑞,应该有过之而无不及。
“爱过苍鹰的人,又怎么会再爱上麻雀。”
陈良接话道,逐渐调整心态,试图从刚才的尴尬状态脱离出来。
“陈董的意思,除了蒋先生,这天底下的男人,都不堪入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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