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自己的职业嗅觉，哪怕一个普通人了解这一切，恐怕都会觉得诡异。
舒窈敢肯定，段铮的死与这个男人脱不了干系，可是她却找不到任何证据。
“不是巧合，那舒警官觉得是什么？”
陈良终于开口，慢条斯理的含笑问道：“莫非舒警官真的觉得，我是凶手？”
舒窈那双仿佛能够看穿人心的眸子直直的盯着他。
“有句话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善骑者坠，善泳者溺，玩火终有一天会自焚。”
陈良点头，一副受教的模样。
“舒警官的话，我必将铭记于心，同时，我也希望舒警官能够早日抓到真凶，以告慰死者的在天之灵。”
这明摆着是在驱客了。
似乎该问的都已经问的差不多了，舒窈没再继续纠缠，适时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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