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舒警官能够将我的提醒放在心上，将段铮监视起来，或许他就不会遭遇这场横祸了。”
舒窈盯着他道：“恰恰相反，我听从了你的建议，派人监视了段铮，只不过为了避免被他发现，我们不能跟的太紧，谁知道突然会出这样的事情。”
陈良很快问道：“那这么说来，段铮遇害时，你们也在周围？”
舒窈沉默了下，然后点了点头。
的确。
命案发生时，有几个警员也在舟口码头，只不过没进去。
毕竟无缘无故监视对方，这不合法理，段铮不是普通人，假如被发现，会有不小的麻烦，只是没有人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惨案。
“既然你们在周围，那你们看到凶手了吗？”
陈良表情变得郑重起来。
“陈董，这个问题，你何必来问我？”
舒窈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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