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铮回忆了一遍,可是此时思维混乱情绪激动的他哪里能想起来到底在哪听过。

        “你什么意思?”

        这位小教父此刻凄惨狼狈的躺在地上,眼神如恶鬼。

        “不瞒段少,在段先生入狱后,俞总可是竭尽全力,将段夫人照顾得无微不至,在段少住院的这段时间,俞总更是日夜操劳,抚慰段夫人惊惶的心,段少难道没发现,俞总这两个月瘦了一大圈?”

        “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因为伤势原因还是因为什么,祝国瑞笑得脸都红了,深吸都不顾形象的直接躺倒在地上。

        “有趣,真是有趣至极!”

        “放你的狗屁!你是在胡说八道,这根本不可能!”

        段铮声嘶力竭的怒吼,甚至此时身上的枪伤都仿佛没有了知觉。

        “我是不是胡说,段少可以去问段夫人,噢,不好意思,你应该没有这个机会了。”

        戴着手套,把玩着手抢的年轻人小单面带微笑,看似人畜无害,可言语间却透露出一股凛冽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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