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贺岱岳警钟狂响,他搅了搅铺锅的稀饭:“我觉得挺顺利的。”

        褚归静默了几秒,他不想跟贺岱岳吵架,不想生贺岱岳的气,不想憋着情绪与贺岱岳冷战,他们上辈子磨了九年,这辈子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刻都弥足珍贵。

        贺岱岳盖了锅盖,用铲子在锅边架了条缝,擦手从褚归身后将人抱住:“对不起,我应该和你商量的。”

        道歉无法更改发生的事实,贺岱岳低头,侧望着褚归的眼睛:“褚医生给我开副后悔药吧。”

        褚归看着贺岱岳的脸,刚毅的线条耷拉着,透着股沮丧的味道,像淋了雨的大犬,扒着门缝请求主人准许湿漉漉的他进门。

        “没有后悔药。”褚归眼见着贺岱岳的眉眼更落寞了,他勾了勾唇角,“我也觉得昨晚挺顺利的。”

        说出这句话,褚归心头放晴,贺岱岳的落寞秒变兴高采烈,他毫无章法的在橱柜脸上亲了几口:“谢谢你原谅我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他抱孩子般竖着抱起褚归穿过堂屋到卧房,褚归趴着他的肩膀,以免门框碰到后脑勺。

        背部挨了竹席,贺岱岳悬在上方,气息靠近,逐渐与褚归的呼吸交融。

        先亲的是贺岱岳,褚归的身体快于大脑,他迎着贺岱岳亲吻,唇舌酥麻,顶到上颚,自己的口腔被占据,慢慢叫人喘不过气来。

        贺岱岳膝盖抵着床,分到褚归身上的重量既有存在感又不觉得压迫,是恰到好处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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