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们是要那啥来着,褚归特地洗了澡,结果见贺岱岳胳膊酸痛,他顾着按摩针灸,一下给忘了。
贺岱岳累得针扎一半睡着,褚归哪晓得他身残志坚啊。
闹钟叮铃铃作响,蚊帐间探了一只手粗暴地拍下。少倾,晃动的蚊帐渐渐平静,贺岱岳精神抖擞地下床。
褚医生妙手回春,贺岱岳浑身酸痛全消,他手里握着团深色布料,背着潘中菊悄摸洗了。
不困的褚归搭着薄被补觉,醒时正好赶上早饭。
被窝里光溜溜的,褚归腰间围着外套,狼狈地走向衣柜,中途门板一响,他嗖地冲回了床上。
见进来的是贺岱岳,褚归紧张的心一松,虽然潘中菊从来不会不打招呼进他们屋,褚归还是吓了一跳。
“妈在厨房呢。”贺岱岳掩上房门,开衣柜替褚归拿了条裤衩,“腿疼吗,我起床那会儿看磨红了,再擦点药?”
药膏黏黏糊糊的,别的地方倒罢了,大腿上影响他穿裤子,褚归掀被子叉腿瞅了瞅:“没事,不用擦药了。”
潘中菊早上做了锅土豆焖饭,她自己种的,个头大的赛拳头,小的似山药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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