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贺岱岳如实讲述着自己的感受,以防影响褚归的诊治。
轻微的头晕是正常的,褚归挨着贺岱岳坐到了地上,意志松懈的瞬间,透支体力的后遗症疯狂地席卷了全身。
快跑废了的腿疼,摔了的屁股疼,胃里火烧火燎的,褚归背过身捂着肚子干呕了两下:“我从来没跑这么快过,你怎么摔的?”
这条山路贺岱岳走了几l十年,下雨没摔过,背背篓挑担子没摔过,上辈子瘸腿也没摔过,今儿摔得太蹊跷了。
“都怪我,抬猪笼的时候打滑了,贺岱岳为了护猪笼脚踩空了才摔的。”杨诚实恰好听到褚归的问话,哭丧着脸解释,身后是问询赶来的贺岱光等人。
意外一场,并非出于谁的本意,贺岱岳没有怪杨诚实,非要怪的话怪他倒霉吧,临行前忘了请杨二爷算个黄道吉日。
贺岱岳的话令笼罩在众人心头的阴云消散了几l分,他精神尚可,贺岱光大大松了口气。
潘中菊去年摔得半截身体进了鬼门关,听到贺岱岳摔下山的消息时,贺岱光眼前一黑,半天没回过神来。
褚归看着贺岱光小心翼翼地扶着贺岱岳上了担架,上爬的路过于陡峭,杨诚实拿柴刀劈了一条往山下走的。
杨朗则带着另外的人去接贺岱岳用命保的猪崽,多亏贺岱岳有先见之明把猪笼拿麻绳绑牢实了,否则他们现在估计得漫山遍野地找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