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户杀猪杀得手酸,贺岱岳他们下山时已接近下午四点,眼瞅天越来越黑,王支书叫人在老院子中央架起了巨大的火堆,甭管多晚,今天不把肉分完不罢休。

        小孩们围着火堆笑闹,快乐程度胜过了过年,杨桂平看着院中的景象,感觉跟做梦一样。

        贺聪放了学到家把书包一放,立马急匆匆地跑去了老院子,火光照得众人脸上亮堂堂的,木柴哔哔啵啵地燃烧,驱散了冬夜寒意,贺聪玩了一脑门的汗,长栓靠在彭小燕身边,望着他们满眼热切。

        他的身体现目前经受不了太激烈的跑跳,贺聪邀请他一起玩,长栓小声拒绝了。

        “那我陪你。”贺聪拉住长栓的手,“你手好冷!”

        贺聪的手热乎乎的,跟长栓对比十分强烈,他两手包住长栓的手一通搓:“我给你搓暖和了。”

        “谢谢。”长栓挣了下没挣开,“我不冷的,你去玩你的,大牛叫你了。”

        “不用,我白天跟他们玩过了。”贺聪搓完另一只手,“好点了吗?”

        长栓抿着嘴点头:“好多了。”

        听着两个孩子的童言童语,彭小燕露出温柔的笑意,她碰碰长栓的肩膀:“我在炉子里埋了两个烤红薯,你掏出来和小聪一人一个吧。”

        长栓噔噔噔跑去掏红薯了,巴掌长的小红薯,表皮烤得皱巴巴的,烫得长栓两个手左右倒腾不停地吹气。

        “烫烫烫!”长栓放下红薯,手指捏着凉凉的耳垂,“左边的大,你选左边的。”

        贺聪拿了右边那个,和长栓一起蹲在屋檐下,揭去红薯表皮,内里沁着棕红色的蜜,掰开热气蒸腾而上,烤红薯的香甜滋味瞬间钻进了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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