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这边请。”同事把褚归他们领到了单独的办公室,让两人稍候,他去翻一下记录。
褚归和贺岱岳的穿着虽然朴素,但衣服的成色约有八成新,料子也好,配上两人出色的长相与气质,令人在面对他们是不由自主地会高看一眼。
同事叫人奉了茶,白色带盖的搪瓷杯里茶汤清亮,舒展的茶叶是标准的两叶一芯,而非碎茶末。褚归礼貌道谢,搁在一边没有喝的意思。
表盘的指针安静地转动,分针移了三格,对方拿着一本册子走了进来。
“褚同志,我们查过了,这封挂号信是正常投递完成的状态。”他指着册子的某夜让褚归看上面的记录,内容的确如他所言。
信送达了,但收件人本人没收到,问题显然不在漳怀县的邮局。
“泽安那边具体是怎么投递的我们不太了解,不过我们可以跟泽安的同志联系,让他们配合你朋友找那天负责送信的邮递员问问。你放心,每封挂号信我们都有详细的记录的,绝对不会无故丢失。”
对方态度诚恳,且提了解决方案,褚归客气地接受了,借了纸笔将其添到给孙荣的信里:“麻烦您帮忙转达一下,这封信务必由收信人本人签收。”
“一定一定。”对方痛快答应,亲自收了信,在上面盖了个特殊的印章。
邮局的下一站是供销社,贺岱岳带足了钱票,辗转各个柜台采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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