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忙坏了吧?”适应了针灸,潘中菊敢带着针说话了,“下次要是晚了你就在公社歇一宿,不要急着回,走夜路很危险。”

        “有手电筒,看得清路的。”褚归放了碗给潘中菊拔针,“我跟曾所长他们没想到会来这么多人,把卫生所前门堵得严严实实的。”

        褚归大概讲了讲今天的经历,潘中菊听得一惊一乍的,怎么那老远的人都来啦。惊讶之余是骄傲,潘中菊拿褚归当自家的后辈看,褚归如此出息,她做长辈的当然与有荣焉。

        待潘中菊睡下,褚归拖着疲惫的身体上后院洗澡,他在潘中菊面前说着不累,实则身心俱疲。田勇他们觉得褚归看病特别轻松流畅,殊不知褚归的大脑时刻保持着高效的运转,患者们的病因个顶个的复杂,过度用脑导致褚归此刻太阳穴突突地疼。

        “抬手。”贺岱岳帮褚归解了衬衣扣子,将他扒了个一干二净,动作

        间不带丝毫旖旎,

        他只想着褚归早点洗完早点躺床上休息。

        略带些许烫意的水冲刷着褚归的皮肤,

        热度渗透肌理,舒服得让人想叹气。

        褚归放空大脑,仿佛提线木偶一般跟随贺岱岳的指令行动,抬手、抬脚、转身,往后靠——

        贺岱岳擦干褚归身上的水迹,套上棉布睡衣:“好了,出去等我,待会儿水把你鞋子溅湿了。”

        毛毛躁躁地从头淋到尾,贺岱岳用剩下的温水几分钟搞定了自己,褚归靠着洗澡房的门框,眼巴巴地望着贺岱岳,乖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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