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着睡,我去上个厕所。”褚归安抚住贺岱岳,大半夜的,别折腾了。

        过道的光照进车厢,何工突然皱眉:“小褚,能麻烦你帮我个忙吗?我腰好像动不了了。”

        何工的语气仿佛在说一件疏松平常的小事,他出现这种症状不是头一回了,前些年动了次手术,医生叮嘱他要静养,可他哪静得下来呢。

        褚归立马回过身,何工伸着手,想借力站起来。

        “何工您别动。”褚归扶住何工的手,“您仔细跟我说说您腰现在是什么感觉?”

        “胀痛,麻,跟针扎似的。”何工因腰伤看过无数次医生了,如何回答已形成了条件反射,“小褚你是医生?”

        上午光顾着聊部队当兵的事了,褚归仅透露了一个姓名,何工他们下意识以为褚归是在部队里干文职的。

        “嗯。”褚归把着何工的脉搏,神色慢慢变得凝重。

        “我的腰伤是不是复发了?”何工毫不意外地猜出了答案,“有没有办法缓解一下?撑个三五天就行。”

        何工倒是很有自知之明,褚归最不想遇到的便是这种患者,明知会有怎样的后果,依然义无反顾地把责任放在身体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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